*未滿18歲請回頭
*限制級場面有
*不要太期待,某紅是h苦手
這種時候,好像趕快找點事情做比較好……
「呃…我…我去洗碗……」伊集院轉身就往廚房跑,可惜還沒跨出步伐整個人就被騰空抱起。
一陣天旋地轉還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等到伊集院發現狀況已經不是不對兩個字可以形容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朝田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好像很愉快啊,登。」近距離的逼視加上這種跨騎在自己身上的姿勢,伊集院的臉瞬間漲紅,眼神也不知道該往哪邊放,不過他很清楚,現在如果自己把眼神轉開,等下絕對會很慘很慘。
還來不及想清楚朝田的怒氣從何而來的同時,眼鏡被拿走了,瞬間被剝奪視力的恐懼讓伊集院更慌張的掙扎著。
他聽到朝田悶悶的冷笑,接著撕的一聲,襯衫被朝田用力一拉,整排鈕釦不知去向,胸口的肌膚接觸到冷空氣有些不自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減輕,伊集院瞇著眼睛試圖在不是很明亮的室內觀看朝田的動作,不過當他發現自己才坐起來又被壓下去的時候,肌膚與肌膚之間沒有隔閡的接觸讓他的臉更紅了。
-朝田醫生沒有穿衣服……
「我現在非常的火大喔登…」剛剛外山拉起伊集院親吻那一幕讓他整條理智神經完全碎裂,這小子居然還敢笑得一臉燦爛,這是在考驗他的忍耐程度有多少嗎?
不想聽到他的辯解,那就封住他的唇吧!一手扯住伊集院的頭髮,吻上總是不節制笑容的嘴唇,舌頭在他的齒舌間挑撥著那生澀的舌,另一隻手也沒閒著的撫上白皙的胸口,很滿意於身下人的顫抖與下意識的掙扎。伊集院平時嚴謹節制,只有在床上才有這麼誘人的模樣,而這個模樣只有他-朝田龍太郎才看得到,想到這,愛撫的手更加放肆的游移著。
在小情人還沒有窒息之前鬆開了他的唇,是單純還是笨,已經做了不知道多久了,還是不知道接吻的時候不要閉氣,朝田心想自己哪天要是惡劣一點吻他個十分鐘伊集院一定會窒息而死。
「不管你哭也好,昏過去也好,今天我是不會這麼容易就讓你休息的喔。」低沉的附在耳邊說出惡魔一樣的宣告,他可以想像伊集院現在眼睛裡一定泛著恐懼的水光。
再度吻上那讓他迷戀的唇,大手移動到情人的下身撫摸著,滿意的聽到伊集院壓抑的輕喘,這種忍耐似的聲音比放聲呻吟還要讓人亢奮。朝田上下套弄著伊集院的性器,感受到對方的慾望勃發,跟自己一樣情慾難耐。
「不要…不要摸…放開……」帶點哭泣的鼻音,伊集院試圖伸手推開正在身上折磨自己的男人。
「你這裡可不是不要喔…」惡意的微笑看著漲紅著臉皺著眉頭的情人:「放鬆點,等下痛的話我不負責。」
加快套弄的速度,伊集院壓抑不住的低聲呻吟漸漸流瀉出來,身體無意識的跟著朝田的手有所律動,原本抵在胸前的雙手不知何時早已環上了朝田寬闊的背,像溺水的人緊緊擁抱著浮木一般。
隨著伊集院達到高潮射出的同時,朝田進入了他的身體,接著是近乎粗暴的抽動著,將自己的器官埋到最深處,彷彿要穿透靈魂似的,最深刻的佔有。伊集院痛得哭出聲來哀叫他也不停下來,只是不斷的吻去他的眼淚,另一方面更用力的進入他。
幾乎像是惡意的,在愛著伊集院的時候總是不願意溫柔。因為只有這時候,總是閃躲著、嚴謹的、規矩的、善良的伊集院,才會在他面前展現另外一種面貌,只有他才看得到,只有這樣的伊集院才是完整的屬於自己。
朝田想,自己愛他愛得瘋了吧。
像是囚禁一樣的被緊緊擁抱,伊集院連翻身都有難度。
很痛。
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身上有多少痕跡,現在才想起來藤吉醫生臨走之前那番話的他真是遲鈍到極點了,置之不理的下場就是被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折騰得死去活來。
看他閉起眼睛一副放鬆的模樣,應該是消氣了吧。
「朝田醫生…」伸手拍拍那人的胸膛。
沒有反應。
「朝田醫生…」
「朝田醫生下班了。」緊抱著自己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
「龍太郎…」
「嗯?」
「可不可以放開我。」
「不可以。」
不會還在生氣吧……
「拜託啦…放開我好不好…」
「不好。」
三十幾歲了還這麼小心眼……
「我想去洗澡…身上濕濕黏黏的很不舒服。」
「你剛剛的表情不會不舒服啊。」
……………
「我去沖一下就好了,先放開我嘛……」
「你很吵。」
喜歡上這傢伙的我是不是有病………
意料之外的被打橫抱起,伊集院瞪大了眼看著抱著自己走進浴室的男人。
「你…你要幹嘛……」
「你不是要洗澡。」冷冷的眼神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好像自己問了什麼怪問題一樣。
「我…我自己來就好了…你進來幹嘛…」
「我也要洗啊,你真的很吵。」
「反正你身上每個地方我都看過摸過親過了。」
伊集院覺得愛上朝田的自己真的有病。
還好浴缸夠大,伊集院背靠著朝田的胸安穩的浸著熱水,煙霧繚繞的浴室裡,安靜得除了兩個人的呼吸聲之外,什麼都聽不見。
小小聲的,有點悶的笑聲。
朝田睜開眼睛,伊集院低聲的笑著。
「我還以為龍一點都不在意。」
把玩著胸前的銀鍊子,伊集院彷彿說給自己聽似的喃喃細語。
「龍喜歡我嗎?」
「嗯。」
「愛我嗎?」
「……」
「我以為你一點都不在意,因為你是朝田醫生,只要需要你的地方,世界各地需要你說走就走,不能有牽絆跟弱點嘛。」
「……」
伊集院有點賭氣的低下頭:「連我買給你的戒指都不戴……」
「哪個外科醫生動手術還戴戒指的?」
「所以我才特地挑了附鍊子的啊,不能戴戒指可以戴項鍊吧。」
伊集院脖子上那條鍊子他也有一條,只是他從收到之後從來沒戴過。戒指跟鍊子都是純銀的,沒有什麼多餘的花樣,戒面上刻著小小的AI兩個英文字。
AI,用日文發音就是愛,對於個性保守的伊集院而言,應該是他最大尺度的示愛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始終沒有戴上它的慾望,只是把它收在抽屜哩,像收著一個秘密。
-就像他們之間的關係。
「沒關係啦,反正買了之後我就猜到你不會戴了,畢竟,你不能被綁住。」
朝田龍太郎是個只能不斷前進的人,不會,也不能停下來的人。只要需要他的病患,只要能夠學到新的手術技巧的地方,不管在哪裡,他都會去。
簡單來說,他愛上的是個沒有辦法為自己停下腳步的人,這點,從愛上的當時就很明白的確認了。
所以他能做的事情就是拼死的追趕,只為了能夠跟上他的腳步。不想被丟下,就要追上去。很殘酷,也很現實。
面對突然沉默不語的伊集院,朝田能做的,只是一個深深的擁抱。
只是,朝田沒有發覺,有對視線,從他走入伊集院家門之後就沒有離開過。